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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带金手指第87节(1 / 2)





  刚才那一刻才知道,以前和现在相比,那绝对是不一样的滋味儿。

  当两个人合在一起,一切就变了,简直是两种感受。

  罗峻熙先将小麦的手慢慢放回被子里,这才蹑手蹑脚下地。

  他上半身光着,下面匆匆套件里裤。

  罗峻熙一手举着油灯,一手轻轻掀开被子,放轻动作将小麦身上的单子抽出来。

  这布单子,说是布单,其实是他的新衣。

  今日他娘特意给带来的,说是想让他这两日穿着新衣裳,抽空去趟县里感谢先生。

  刚才匆忙间,他怕会脏掉褥子,回头还得拆洗褥子太麻烦,就将这新衣垫在小麦身下。

  眼下,他很感谢自己能想到这一点。

  罗峻熙展开那件皱巴巴的衣服,将它铺平铺好,用手摸着那上面的血迹。

  没有花烛,没有合卺酒,什么都没有,就睡半截睡不着,一把拽过小麦就来。

  罗峻熙又抬头看看岳父家的这间小屋,屋里也没粉刷。

  黑乎乎的一间屋、一铺炕,一张四方小桌一个凳,炕边一个小破窗,就是他和小麦圆房的地方。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挺亏欠的。

  罗峻熙翻找出剪刀,伴着小麦均匀的沉睡声,动手将那一块带血迹的布料剪了下来。

  光着膀子的小伙子,盘腿坐在炕上,一手剪刀一手新衣裳,他低头认真地剪着,剪的极为规整,犹如富贵人家才会用到的元帕。

  然后将这块带有他和小麦初次结合痕迹的布,叠起来放进书箱,压在最下面。

  又转身开门出去,蹑手蹑脚地端来一盆水,小心翼翼地用帕子给小麦擦洗。

  忙完这一番,才重新躺下。

  罗峻熙嫌弃自己那套被褥碍事,朝旁边踢踢,掀开小麦的被子钻了进去。

  他想,往后只要在家就一个被窝。

  再不用自己睡觉。

  他终于有能搂的东西了。

  他是独子,以前连个同铺炕上睡觉的兄弟都没有。

  往后却不一样。

  有了小麦,外面哪怕刮着冒烟大雪,冬天也一定很暖和。小麦的身子还肉呼呼的,能揉一揉、捏一捏、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

  小麦被罗峻熙打扰地哼唧了一声,只感觉浑身像散架子一般,在梦里还疼。甚至下面还不如上面疼,上面两个小包包一碰就疼。

  罗峻熙急忙哄道:“没事没事,接着睡……”顿了下,又用极小的声音唤道:“卿卿?我的心尖尖,小心肝儿?”

  说完,即便没人能听见,没人能看见,罗峻熙也被自己逗笑了。

  他无法想象自己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腼腆地笑的露出酒窝,笑弯了眼睛。

  后来,罗峻熙欢喜到,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小麦,已经不再轻轻地、悄悄地挨着小麦,而是重新一把紧紧搂住怀里的姑娘,将下巴放在小麦的头顶。

  下面的大腿还压着小麦的两条小腿,紧紧困住。

  一个十八实岁,一个十六虚岁,年轻的小两口于今晚终于圆房。

  ……

  三对儿年轻人是这种情况。

  岁数大的也有需求啊。

  岁数大的。

  别看罗峻熙和小麦初次闹得有点儿过火,不像那有经验的懂得深浅和力道。

  但是由于他们所在的屋子和大屋隔着灶房,还是在最里面,真就没影响到大屋的睡眠。

  连隔着过道,小豆和杨满山那屋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之所以没听到,倒不是说左家房屋有多隔音。

  是因为满山两口子本就野到很晚才回来,都快接近午夜了,连着干了两回。

  那真是不管田野里的风怎么吹,他们也要爱两回,让隐藏已久的渴望随风飞。

  连洗洗的水,都是在田野里完成的。用满山给现变出的水,差些在人家高粱地里搓个澡。顺便还给人浇浇地,就当补偿压坏的庄稼吧。

  可想而知,连续两次,满山那一身腱子肉又跟打桩子似的,一下一下又一下稳准狠,小豆回家时腿哆嗦,眼皮子也睁不开,回去倒头就睡。

  年轻人再觉大,小两口连抱在一起都没抱,一个侧身躺在炕头、一个躺在炕中间太字型,分开扯个被单就睡。

  所以,左老汉并不是被吵醒的,他是自然醒。

  被二女婿那神仙水补的,左老汉最近本就有点儿要隐隐抬头的趋势。

  再加上今晚喝那酒,他还纳闷呢,也不知咋一回事儿,左老汉就感觉火烧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