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高歌被拉去洗头发的时候，Queenie就将自己成套的化妆工具全都码放出来。

等洗完吹干，Queenie才走过来，勾起她的下巴端详起来。

忽而，她笑了一下，不咸不淡道，“慕总眼光倒是越来越高了。”

听不出是什么语气，但是无端的，让高歌觉得很不舒服。

高歌发质很好，乌黑如墨，锦缎一般，不需要染烫，只需要稍作修剪即可。

等她化好妆，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慕云泽已经到了。

他一手抄进裤袋，一手捏着烟，站在那里跟Queenie讲话，听见脚步声，他才朝这边儿望过来。

高歌穿着一件黑色深v燕尾裙，V领开得刚好可以看见乳沟，但又不会显得太过暴露，性感的刚刚好，她肩上披着一件白色的小皮衣，长发拢向一边，扎成细碎的小辫子，混入法中，脸颊修饰的小巧精致，美得狂妄又霸气。

慕云泽足足怔了好几秒，甚至忘了弹落烟头上的灰烬。

Queenie嘴角噙了一丝笑，玩笑道，“怎么，慕总不满意？”

慕云泽没说话，手指一弹，将烟头精准的弹落到垃圾桶里，走过来，勾起她的下巴看了看，眉头蹙成一个“川”字，“你这儿就没正经点儿的衣服？”

Queenie……

高歌……

“慕总，我这衣服哪里不正经了？”

慕总不说话，但是表情还是看得出来，他不喜欢高歌这身打扮。

“其实这衣服还好啊。”

高歌对着镜子扯了一下裙摆，她觉得挺好看呀。

“好看什么？”

慕大总裁说着，又扯了一把她的外套，“要穿穿上，披着像什么样子。”

高歌……

这本来衣服本来就是披的好吧……

Queenie忍不住了，“慕总，你这是来砸我招牌的？”

最后虽然还是不满意，但是慕大总裁还是将人给带走了，因为时间来不及了。

上了车，高歌偷偷朝慕云泽那边瞄了两眼，小声道，“真的不好看吗？”

总裁大人一言不发。

高歌有点儿失望，她叹了口气，靠在一边，闭上眼睛。

柯木青开着车子慢慢启动，等车子平稳之后，高歌突然听见旁边人低低的说了一句，“好看。”

高歌一愣，睁开眼望向他，“你刚刚不是说不好看吗？”

总裁大人咬了咬牙，伸手将她的深v往上拉了拉，“但是这里为什么要开这么深？喂奶吗？”

高歌……

柯木青……

高歌叹了口气，终于知道这家伙在别扭什么，她挺无语道，“我在家穿得比这个还深，你不是挺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