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203节(2 / 2)


  在种族的危急存亡之前,她选择了妥协,接受其他王族提出的与联邦合作的意见,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已经不介意兰泽的事。

  时予对上她微凉的目光,有一下没一下转着弯刀,轻飘飘一笑:“谁和你谈好的?哪位联邦元帅?”

  站在她身侧的谢与砚如同古代封建时期刚进门的小媳妇,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兰希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兰希微微睁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两人竟如此无耻。

  她垂在身侧的五指收紧,兰洛眼看情况不对,连忙从温缪身后跑出来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身后拽了拽,可怜兮兮看向时予。

  时予嘴角抽了抽,双手抱胸漫不经心道:“几年不见,你的胳膊肘拐到天边去了?”

  刚刚谁护着他来着?

  兰洛抖了个激灵,立刻把兰希推到她身边的青年怀里,变成小蝴蝶飞到时予面前,抖着翅膀抱着她鬓边垂下来的发丝轻轻晃了晃,委屈巴巴道:“你们打架最后遭殃的只会是我。”

  兰希凶是凶的了一点,也不太尊重他的想法,但在虫族的这些年如果不是有她震慑,那些想要他性命的虫族早把他吞吃入腹了。

  他不会跟兰希回去,也知道时予是在敲打兰希,第一联邦最终是要和虫族合作的,他来当双方的润滑剂最好。

  时予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哼笑一声把他拎起来扔到谢与砚怀里,再次看向兰希:“要合作可以,他作为人质留在联邦。”

  她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兰洛。

  兰希才从兰洛的举动中回神便听到这话,立刻竖起眉头,青年却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道:“时元帅,兰洛是我们下一任王,我们不可能把他留在这儿。”

  他的眼睛也是灰黑色的,泛着一层暗色的光,低调神秘又危险。

  比起高傲的兰希,他的心思更深,更难对付。

  时予从余光中瞥见兰洛小不点已经坐在谢与砚肩膀上没心没肺的抱着他的银发玩耍,说道:“他被人抓走,也没见你们出来救人,怎么现在对你们来说就必不可少了?”

  “一句话,你们要带走他,合作的事情免谈,别用和其他国家合作这么愚蠢的话来威胁我,我想你们一定不愿意知道威胁我的下场。”

  她是强势的,强势到几乎不给人留退路。

  种族与种族之间的谈判本来就不该心慈手软,虫族入侵深蓝星系时也没见他们对人类手下留情。

  如果不是联邦经受不起再次开战,时予根本不会在这里和兰希废话。

  一切的合作都建立在双方的需求之上,虫族需要的是生存的空间,联邦需要的是休养生息的时间,双方都心知肚明对方所求,同时也不想鱼死网破。

  时予可以如此嚣张,是因为她知道兰希绝对不敢赌她会不会一言不合与虫族开战。

  有所顾忌的后果便是丢盔弃甲。

  兰希当然不愿意答应,但她身边的青年明显有其他想法。

  双方之间这场谈判没有谈出什么结果,兰希表示需要回去考虑。

  时予也愿意给他们足够的时间,毕竟被挤-压生存空间的不是她,虫族都不着急愿意拖,她又何必火急火燎的上赶子去救它们?

  兰洛见兰希离开,悄悄松一口气,松开谢与砚的长发,飞到温缪的空间包边上取出小布丁抱到时予面前,讨好似的往她面前送了送。

  时予毫不客气接受了他的贿赂,却在他要跟过去时,一把拽过他扔给温缪,还冷漠无情道:“老实点一边呆着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兰洛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两人并肩走远,他握紧了两个小拳头,要着时予飞去,让她见识见识鸡窝头攻击的厉害,可他才刚飞出去,身后先伸出一只手把他捞了回去。

  温缪费力把他禁锢在手心里,连忙说道:“小祖宗!别闹!我带你去吃布丁!”

  时元帅如今威势越发足,谢指挥都不敢触及锋芒,小家伙还是别上去送菜了,再去也是被丢回来的下场。

  温缪拽着小不点,悄悄看一眼消失在前方的两道背影,生生按捺住了心头涌起的八卦。

  时予是当之无愧的联邦第一元帅,但谢与砚却没有死而复生的想法。

  温缪试图叫他元帅时,却被他摆手否决了。

  他在联邦民众眼中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没有必要死而复生去冲击他们的认知。

  他的使命也已经完成了。

  此前,他人生一直被名为命令与责任的枷锁禁锢着,他想要将自己往后自由的人生交予他爱的人。

  联邦有时予,还有很多很多想要守护联邦的人,他们才是联邦未来的顶梁柱。

  谢与砚这个名字就让它随着深蓝星系一起被埋葬在历史中,他不需要再多的浓墨重彩书写曾经有过的辉煌。

  “在想什么?”时予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的衣服明显是随便套上的,松松垮垮。

  谢与砚抬头看她,面颊恰巧滴上了她发梢上落下的一滴水,他笑着将水珠擦去,拉着时予坐到床上,却站起来拿过了她手上的毛巾。

  “怎么不把头发弄干了出来?”浴室里有烘干机,干头发很快。

  虽是这么问,他却知道时予不喜欢用烘干机,总是自己擦头发,也不知道打哪来的奇怪毛病。

  时予感觉他修长的五指在自己的发梢之间穿梭,幸福的眯了眯眼,搂过他的腰靠了上去,低声嘟囔了一句:“老婆真好。”

  谢与砚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伸手扶上时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目光严肃而认真:“叫老公!”

  从他嘴里说出这三个字委实是种别样的新奇体验,时予才不听他的,叛逆似的又叫了一声:“漂亮老婆!”

  谢与砚额前青筋凸的凸,屈起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弯下腰要吻她,却又停在她的唇边,转了方向去吻她的耳廓,还低声诱-哄道:“喊老公。”

  这个问题一直没能解决好,时予哼哼了两声,拽过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今天必然要让他喊对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  咸鱼&小漂亮: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