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媛的妆容、衣着。甚至于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经过精心的设计的，她轻轻挽起一缕发，显得温柔无害。

  咨询工作开始，她耐心的回答着来访者的话，聊着聊天，对方聊到了她的家庭上。

  “程小姐戴着戒指，结婚了吧，你这么温柔老公一定很疼你吧。”

  程媛浅笑着，眼里含着自己都‘无意识’的甜蜜笑容：“嗯，让您见笑，我老公的确很爱我。本来他不想我出来工作的，但我在家里实在太无聊，以前学的一身手艺也不想浪费，我很喜欢小提琴的，所以开了这家培训班，想教小孩子们学一下小提琴，音乐是美妙的，能带人走入另外一个世界。”

  那人羡慕的笑：“唉，真好，真羡慕你。我家里丈夫就没那么好了，孩子也是因为别人家孩子都有在学一门特长，所以我来咨询一下。”

  两个人喝了两杯咖啡，最后又闲聊了一阵儿，程媛才把人送走。

  等人走了以后。时间也到了晚上五点半，程媛接到杜宇的电话。

  一天的工作结束了。

  程媛到底还是猜不透慕战辰在做什么，这里有视频监控，也有语音监控，她和顾客说的每句话都会被录到，所以程媛不敢乱说什么，一切都尽可能按照剧本来。

  乖巧的员工所换来的，就是平静的下班时间。

  现在程媛在慕家的日子也过的舒坦一点了，她没事就回去窝在房间里看电视剧，也没人管，其实这份钱赚的还蛮轻松的。

  慕战辰则在每天傍晚亲自看一遍程媛当天的所有访客，让雅典娜排查是否有可疑人物。

  这样持续了一周，雅典娜表示：“他不会自己出现，这些人当中，极有可能是托儿。”

  慕战辰点头：“也有可能是他盯住了这些人当中的一个，找机会问出他们接触程媛的事，也有可能。”

  “不管怎么说，放她出去，对你有好处。”雅典娜总结。

  慕战辰呼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尽量铺垫，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然还能如何呢，他有再多聪明才智，也不可否认他现在的被动。

  铺垫、铺垫、铺垫，能做的就是这些。

  看了视频，安排了一切之后，慕战辰一如既往给封姜打电话，追问那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案情。

  接到他电话的封姜，暴躁的像头野兽。

  “没有！说起来，你干嘛天天给我打电话，你是我女朋友吗！”封姜暴怒。

  慕战辰觉得他莫名其妙，无语道：“吃疯药了？发什么疯？”

  封姜的确是在发疯，不如说他真的要疯了。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搞的问题！那天晚会上音乐会，要是没有你和程媛，我也不至于被霍思思——”说到这里，封姜噎住了。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这些天暴躁的变了一个人一样，是因为他实在太后悔那天发生的事了。

  别人都说他是没有什么事可做，所以闲成这样的。

  但日复一日，霍思思彻底从他的世界消失了，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他压抑的东西终于爆发，自己才有所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