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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当年的事情(2 / 2)


  如果说云隐山的约定其实并没有被破坏,那只能说明苍术的这一场拜师之旅用了二十多年都没有个结果。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见着她神情不对,像是要脑补一些奇怪东西,苍术立马摆手说道:“你可别在心里给我我瞎安排什么苦情戏,老头子这一生啊就求一个堂堂正正、自自在在。”

  “跟我说说呗。”楚玉惜不依不饶的磨着,她有预感这一段不为人知的事情最后会很重要,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影响到整个天下局势。

  “你真要听?”苍术弯腰把树下一根老人参丢给楚玉惜,站起身来靠着树:“这事儿啊要说起来也就是些烂俗的陈年旧事,冒名顶替呗,一顶替就顶替了十年。”

  十年的时间里,他将一颗懵懵懂懂的少年人心性,硬生生磨成了沉熟稳重的样子。

  从一开始的突破万难、顺着传闻千辛万苦走到云隐老人面前,到最后历尽艰险、跪在云隐老人门口整整六日,这才通过了一番考验,拜入云隐门下。

  只云隐的第一次教习,不是教什么理论性知识,而是让他下山一趟历练,回来告诉他现在的世间是什么样子的。

  青年人总是意气风发的厉害,哪怕当时的苍术也才二十八九,不知死活一口应承下、还总觉得自己能圆满完成任务。

  通过一场历练,苍术明白了世间简单来说就是修炼场,磨损着每个人的棱角,势必要将他们变成批量生产的世故人。

  为了看的更多、青年苍术走得远了些,原先约好的三个月时间成了一年,他给云隐传了一封信,便只身踏入这红尘万丈。

  当时的他没想到信会错过云隐山,到了另一个地方,造就另一段孽缘。

  他给自己划定了路线,从大宛国到大元、大宣及其周边小地区、绕到了漠北以及更远的地方。

  那时候盛玄国还是大宛国的一部分,那时候鄀国还是新生的政权,没有那么多的分裂,人们过的虽然算不上幸福美满可至少都是各司其职。

  他为一切公平而战、为一切不公伸冤,到最后连大宛国都没走出去就狠狠栽了个大跟头。

  这时候才发现哪有什么绝对的是非曲直、善恶两分?

  不过是各自利益、立场不同罢了。

  他咬牙把自己的信息网铺好,等他觉得自己有所成的时候,回山却发现云隐山的山障换了位置,防御攻击的机关也一并换了。

  他不理解的在外面坚持不懈的尝试进去,一次次试图闯入又被弹回来,直到浑身鲜血淋漓,沉睡闭关的云隐下山来看。

  一脸漠然的问:“你是谁,来此为何?”

  他难以置信看着师傅:“我是你徒儿苍术。师傅你不记得我了吗?”

  不过是离开一年而已,更何况在这一年里他每月都寄两封信回去说自己的见闻,怎么就不认识自己了呢?

  直到云隐身后出现探头探脑的清俊小生,目光复杂唯唯诺诺说道:“我才是师傅的弟子单奎,你又是谁。”

  云隐将他一把拉到身后,维护意味十足:“我云隐山一生只收一个徒弟,若是有心拜师,可等八年后找单奎拜。”

  话音刚落,拉着单奎上了山,留下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苍术傻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