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渣遍全仙界后我从良了第119节(1 / 2)





  梁画急出了满额头的汗,看见顾九命这样难忍嘴角一抽,又好气又好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喝酒?你就不担心你自己,还有跟随你来的队伍?”

  他为自己的队伍而着急,也为自己而着急,更为上三界的局势而着急,可偏偏眼前这个女子,分明也是带着队伍而来,却放心得根本不像个领导者。

  顾九命静下心来,聆听感受环境,半响才回答梁画:“上面局势已定,我着急也出不去,不如修炼。”

  “修炼?!”梁画深觉荒唐,“你我泡在这些煞气之中,不用数日就能下地狱。”

  她肩膀上肩负着好几条性命,却也能这样从容无忧,在严酷的环境中潇洒自如。

  这种定力他佩服,但始终不能理解。

  顾九命沉默不言,闭眼炼化灵酒的灵气,再炼化周身萦绕的煞气,一时之间煞气在她周身形成一个如气浪的漩涡,在她修炼的过程中,无意识之间在她身旁打造出一个无煞气地带。

  “不站过来,过几日就真的要下地狱。”

  她声音清冷,如一汪醴泉,能把污秽洗涤殆尽,把心里的热血激发之后,再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换来大脑的清明。

  梁画和北黎下意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找到了震惊。

  这个人,她能炼化煞气!?

  匪夷所思。

  但这是他们活命的机会,于是再不多说什么,站到了顾九命身边的无煞气地带,这才得以喘息,短短片刻时间,他们经脉已经被煞气侵蚀不少,只能自己调整。

  一片死寂之中,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而顾九命的呼吸更是浅得如无,她现在丝毫不担心他们会偷袭她,因为她死了,他们也活不下去。

  她的修炼渐入佳境,心态和状态一片平稳中渐进,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耳边传来梁画的声音。

  “你就不担心你的下属的安危吗?”

  顾九命眼睛懒得争,一心二用地一边修炼,一边回答:“不用担心,在这无灵之地,处于煞气之下连梁团长都束手无策,我并不认为还有什么能威胁到他们。”

  梁画心惊:“你的意思是,这些煞气是你的人弄出来的!?”

  她到底是什么人?能弄出这么范围夸张的煞气,直接透了数百里,甚至渗透到不知有多深入的地底,这种煞气的浓度是得有多少怨恨和不甘才能形成?

  可是顾九命不再回答,梁画以为她对这种底牌故意有所隐瞒,故也识趣地不再追问。

  但梁画不知道的是,顾九命并非故意不回答,而是修炼遇到问题了。

  在回答完梁画之前的问题后,她彻底陷入了自己的修炼之中,意识忽然被迫沉入识海,对外界的刺激一无所知。

  就在她自己的识海里,她听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是一道悠远的男声,如潺潺流水之声,一片冰凉地淌过,又似乎有一种矛盾的沧桑,这种沧桑穿越了时间和空间,直奔人心。

  “谁?”顾九命在自己的识海之中环顾,四周是一片竹林,这里是她意识幻化的,竹林清雅,小河蜿蜒,林中一张木桌,成套的喝酒器具放置着。

  这是她自己的心灵世界,只要她愿意,这里的所有东西都能变。

  “你知道我是谁,不是吗?”声音由远及近,穿透了竹林,悠悠荡到她的耳边。

  随后,她便看见一道隐隐约约的身影从竹林之中出现,站在不远不近之处,望着她。

  那种目光,像是能把她的灵魂搜刮一遍的通透,能让人下意识地避开,但顾九命没有,她直视过去,盯着那模糊看不清面孔的脸。

  这一刻,她的心灵世界不受她的控制,她始终无法看清楚那个人的脸。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要拿回我给你的东西罢了。”

  “我的东西从来是靠我自己得来,何来的你给我?”

  “是吗?那你可曾想过,跟随你灵魂而存在的归一决,是何人给你的?”

  “你?”顾九命恍然。

  她思考过无数次,她在凡城小界文肃帝墓中觉醒的归一决,到底是怎么来的,好多次了都无果。

  想不通的时候,她也曾用“或许是文肃帝那个墓中的藏书室里的,她当时昏迷,无意中就拿到了”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但最终还是信不过这样的理由。

  很简单,文肃帝那个藏书室不会有归一决这样等级的功法,这功法若是为世所知,大概会是跟索命刀一样级别的宝物。

  这么听来,这难不成还是这个人给她的?

  男子的目光忽然夹带了些戏谑玩味,“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

  上三界的无情宗,老道士还有几个长老都目露无奈,拦下了要走的文初。

  “文初,你冷静一点!你这样又是何必?现在上三界因为战场的事情动乱,你此时离开,若是被上三界那些虎视眈眈的宗门知道,怕是会以为我们有什么动作。”

  文初一拂衣袍,面上决绝:“师兄师姐,别再拦我了!”

  “你这样何苦!?再等一等,此时并不着急,我当初留在凡城小界的神识□□能感应到那个孩子的命脉,她还活着,你不必着急去找她。”

  老道士苍老的脸上出现了无奈,文初这个孩子,总是说风就是雨,也就是这样,当年才会被只有皮囊是好,其余都是坏的司清利用。

  “不行,再等下去,又怎么知道有什么变故!?”文初急得不行,忍不住哀求,“师兄师姐们,长老们,这是我的孩子,当我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