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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富岳严肃的脸上也流露出一点点欣慰的样子,佐助他现在是比你大吗?佐助那个孩子那么要强,可直到自己死亡前,也只对佐助说过一次不愧是我的儿子。自己在幼年的佐助面前总是一个严父的形象,自己也就陪伴佐助到了六岁,而且佐助有记忆的和自己相处的时间估计就更少了,恐怕我留给佐助的印象就是总是对他不满意的样子吧。还没有来得及把对幼子的赞许说出来。

  宇智波鼬听到父母谈论起他们的幼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刚刚他要下手的时候,父母很平静地接受了,并且表示他们理解自己的选择,但是实际上,还是想看着幼子长大的吧。

  父亲,母亲。这就是两难的选择,在忍界战争带来的不得安宁和宇智波灭族之间的选择,亲自经历过战争的鼬选择了后一个。

  富岳宽厚的大手在长子的肩膀上拍了拍,美琴则是对着鼬温柔地笑了笑。

  没关系的,鼬,总归现在可以去见一见佐助了,千鸟君可是特地把我们找来,一起去见佐助的。

  叫我千鸟就好。这可是佐助的母亲,怎么可以对着自己用敬称呢?

  母亲,这位千鸟君不是父亲在外面鼬的话没有全部说完,但谁不明白他的意思?

  美琴这次是忍不住了,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鼬,怎么会想到这里呢?你父亲他还站在这里,没有缺胳膊少腿,就说明这种事完全没有可能。千鸟其实是是佐助的草薙剑化形的。也不知道美琴是怎么接受的刀剑化形的说法。

  竟然是这样吗。鼬也说不出来别的话了,刀剑化形成人完全不在他的认知中,只能说这不科学,一点都不忍界。

  打探木叶和复活佐助亲人的任务全部完成,千鸟就不打算耽搁了,再不走的话,白天就发现异常的旗木卡卡西就有可能探查到这里。所以事不宜迟,千鸟拿出来他在来之前准备好的厚厚一沓卡牌,和三个人打了声招呼后,就先拿变小牌把他们三个变小,交给乱藤四郎带着,自己则是召唤出了小鹰,解除了结界和帐,然后就带着乱飞上了天空。

  但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偏是什么不想让他来,他就偏要来,此处特指旗木卡卡西。幸好千鸟早早地把三个宇智波藏到了乱那里,不然三个死去的宇智波人复活了,千鸟今晚估计走不出木叶,还要因为私自秽土转生被羁押。

  感觉周围只有卡卡西一个人,千鸟让乱按照原计划去找泉奈,自己则是下去应付一下卡卡西。

  主人,千万要小心啊,召唤术还记得吗?要不然召唤大家过来吧。乱藤四郎不放心千鸟一个人。

  应该不会,卡卡西他没有动手的必要。

  半空的风把千鸟的黑发吹得散乱,千鸟持着草薙剑跳了下来,在旗木卡卡西面前站定,活脱脱一个第七班时候的佐助。

  就连卡卡西也没料到竟然是这样,手里的亲热天堂猝不及防掉到了地上,佐助在外面游历了几年,竟然孩子都有了吗?

  不对不对,佐助他才刚成年,不可能生出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卡卡西很快又把自己的猜想推翻了。

  千鸟感觉自己才没有义务和卡卡西解释自己为什么和佐助长得像,这位大叔,这么晚在这里拦路,这就是木叶的待客之道吗?

  听说大蛇丸最近在搞造人实验,难道是被他按照佐助的样子造出来了吗?卡卡西顾左右而言其他,现在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千鸟神似佐助的样貌。

  千鸟并不说话,脸上露出稍微带着些自信和得意的表情,简直和当初的佐助神情一模一样,你尽管猜,猜到我是草薙剑成精算我输。千鸟在心中吐槽。

  看来你对自己的身份很有自信呀。卡卡西合上手中的书,不说这个的话,不如解释一下要白天要蒙着脸进木叶来,而且现在趁着夜色离开呢?

  个人喜好而已,晚上离开的人这么多,木叶也会派人一个一个询问吗?千鸟的语气算不上平和,甚至卡卡西能看出来这位少年对于木叶心存不满。

  这倒是不会,不过前提是你并没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千鸟不耐烦地切了一声,要不是要来偷人回去,他才不会来木叶村呢。不理会卡卡西在说些什么,千鸟转身就走。小鹰已经带着乱他们离开了,千鸟也只能自己回去。

  还没等千鸟走多远,一堵土墙拦在了千鸟面前,显然是卡卡西的土流壁,这个人不打算放他走。

  虽然这位少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威胁性,但卡卡西总有一种直觉,他感觉这个人并不是来木叶村溜一圈这么简单,而且他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今天不把这个人的马甲扒掉,恐怕一晚上也睡不着。

  千鸟头也没回,抽出腰间的草薙剑,刀体上泛着蓝色的电光,两道剑光闪过,墙壁就倒塌了,看来是木叶村不打算放人吗?那我也可以奉陪到底。

  竟然千鸟刃也会。卡卡西一副赞叹的语气,还有,虽然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但这就是佐助的草薙剑吧。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朴素无比的草薙剑,现在摇身一变,竟然这么华丽了,要不是佐助的草薙剑在忍界也算是有着鼎鼎大名的武器,卡卡西根本就认不出来了。

  佐助怎么看?是你的草薙剑吗?卡卡西这时候没有看千鸟,反而看向了身后。

  千鸟闻言一惊,心中带着些隐隐的,不可名说的期待,顺着卡卡西的目光看去,浓稠的夜色中走出来一个分外熟悉的身影。

  第79章 主公他见到主人

  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了凌晨, 白天的热闹和喧嚣全部都消失地不见踪影了,只剩下幽静的月光在夜色中流淌。记忆中许久未见的那个人,就以这样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出现在了毫无准备的千鸟面前。

  佐助从一片浓稠黑色的森林中走了出来,换下了四战死后的黑色衣服, 转而穿了一身方便行动的白衣, 薄薄的白衣外面加了一件黑色的披风, 仿佛时间又回到了佐助在大蛇丸那里的日子,没有经历后面的欺骗和痛苦,还是千鸟记忆中那位光风霁月的少年。

  千鸟是在四战战场与佐助失散, 算起时间来,以人类的形态与佐助相见, 已经是经过了漫长的一年多将近两年的时间了。

  佐助千鸟还有些不真实感,他没有想到竟然能在现在见到佐助, 按照打听到的情报, 千鸟原本已经做好去满世界找佐助的打算了。

  不说有些呆愣住的千鸟, 佐助心中也有些讶异,但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毕竟任谁见到和年少时候的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人都会多少有些不平静,你难道是?

  千鸟从怔愣的状态中出来, 就剩下满心的见到佐助的欣喜与激动, 还有一些孺慕之意。不知道其他的刀剑对于曾经侍奉过的主人是什么感情,但千鸟心中是把佐助当做父亲一样的角色来看待的。虽然说有的刀剑会尊称铸剑师为父亲, 但对千鸟来说,尊称大蛇丸为父亲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从一诞生就在佐助的手中了, 能自如地使用他, 把他的力量运用到极致, 并且悉心为他保养本体的的佐助才有资格被称为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