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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比起去看一眼陆含柯他更想把破坏他和老婆二人世界的弟弟打一顿,但没办法,他怕白修知怒上心头把弟弟打进医院,所以还是回去看一眼为好,至少确认一下陆含柯现在是不是还四肢健全、身体健康。

  陆总小陆总:亲 兄 弟

  木得小剧场也想要海星!

  第42章

  我只是吃醋而已,我有什么错!陆含柯委委屈屈盘腿坐在秋千里,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玫瑰花不太新鲜,看上去买了有一段时间了,陆含柯把玫瑰花束抱紧,拽住陆寒江的袖子苦巴巴吐槽,前段时间他每天都跟那个音乐老师待在一起,这些我都忍了,现在他居然说老师邀请他去D市滑雪?!他都没跟我一起滑过雪!

  管亭满头黑线,心说小陆总不就比陆哥小两岁吗,怎么感觉这么幼稚?就这还没被白修知一脚踹了,简直真爱!

  还有,不要再拉着陆哥了,没看见陆哥拳头已经硬了吗?

  陆寒江此时此刻确实捏紧拳头。他承认,在他接到陆含柯含着哭腔的电话那刻,他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的,毕竟老白和他弟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俩吵过架。陆寒江有时候还纳闷,明明白修知脾气不算好,陆含柯又是耍宝戏精一把好手,白修知是怎么忍得住不骂街的。

  所以一听陆含柯说他俩吵起来了,陆寒江立刻拉着老婆回来围观吃瓜,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结果就只是因为吃醋?

  陆含柯还在噼里啪啦往外倒豆子,陆寒江强行把袖子从他手里抢回来,没好气地说:音乐老师年过半百,孙子都有了。

  那也不行。陆含柯很执着,我都没跟他去滑过雪!!

  眼看陆含柯没被白修知打,可能接下来会迎来来自哥哥的一顿暴揍,管亭默默举起手:那个,我去屋里看看白修知。

  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进屋内。

  陆含柯漫天怨气终于在管亭说出白修知这个名字时出现动摇,因为管亭比白修知小,但却是白修知的嫂子,两人一度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所以最后折中,互相叫名字,不过管亭失忆以后便不再叫了。他瞬间收起撒泼打滚的无赖样,问陆寒江道:嫂子记忆恢复了?

  嗯。陆寒江点头,他坐到陆含柯对面,慢悠悠给自己倒杯水,说吧,你俩到底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要不怎么说是亲兄弟,陆含柯见瞒不过陆寒江,干脆不装了,他心虚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寒江面无表情。

  陆含柯干咳一声:他想和老师去D市滑雪。

  陆寒江: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老师不是单约的他,还约了团队里的其他人,其中一个以前在高中的时候追过修知。

  陆含柯声音越说越小:我不想让他去,但修知对滑雪这事挺感兴趣,说即便追过他那都是之前的事了。我没忍住,就把他压在下面放着鼓的排练室里做了几个小时。

  陆寒江:

  兄弟连心,他听得出来陆含柯省略掉的话是什么,正因为听得出来,所以陆寒江非常纳闷。

  敢在白修知心爱的排练室动手动脚,就这都没被打,老白得有多宠他这个缺心眼弟弟?

  有多宠管亭不知道,但管亭知道现在的白修知很生气。

  排练室隔音,管亭刚推开一条缝隙,里面震耳欲聋的敲击声扑面而来,鼓点密集,下手稳准狠,咚咚咚的伴随着怒意,简直跟发泄一样。

  管亭有些吃惊,和白修知相处多日,管亭知道他虽然脾气不好,但至少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时候,看来小陆总真是惹到他了。

  白修知一首歌敲完才发现管亭站在门口,他放下鼓棒,找毛巾擦擦脖子上的汗,怎么回来了?

  来看看你和小陆总。管亭关上门,抓过一个凳子坐下。

  两人之间的陌生感莫名消失,白修知眉尾一挑,带着猜测地问:你的记忆

  管亭点点头:嗯,已经恢复了。

  回来就好。白修知调侃道,你要是再不恢复,冯医生就要被老陆烦死了。

  管亭不好意思道:抱歉,之前的事,辛苦你和小陆总照顾我。

  白修知将毛巾扔在一边,没事,本来就是那只小兔崽子的错,是我们该向你道歉才对,早知道会出这事,那天我和小兔崽子就不该让你回家去。

  这一口一个小兔崽子,分明是气得不想提起陆含柯的名字。管亭试探地问:听说你和小陆总吵架了?

  白修知看他一眼:兔崽子告诉你们的?

  嗯。

  还找帮手。白修知笑着点头,看来是皮痒了。

  管亭:

  总觉得等他俩走后,小陆总可能真要挨打了。

  时间很晚,管亭和陆寒江决定今晚留宿在这里。

  由于白修知尚在气头上,陆含柯又忙着和哥哥商量怎么哄好老婆,于是晚餐时间,陆含柯一通电话把老宅的阿姨叫过来做饭,顺便把管亭恢复记忆的事情告诉了陆老夫人。

  陆老夫人正准备出门去跳广场舞,闻言,迈出的步子立刻收了回来,抓着电话问:真恢复了?

  陆寒江接过电话,把来龙去脉和陆老夫人解释一遍。陆老夫人起初只觉得管亭这孩子看着顺眼,谁知道这孩子还有一段辛酸暗恋史,她叹口气,千叮咛万嘱咐叫陆寒江别欺负人家,陆寒江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我还能不知道你?

  陆寒江摸摸鼻子,心说他倒是想欺负,这不一直没找到机会吗。

  晚餐过后,白修知抱着被子就要去客房,陆含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把搂住白修知的腰强行拖进卧室。

  目睹这一切的管亭把本想送到自己口中的苹果转手塞给陆寒江,忍了忍,又忍了忍,最后没忍住小声问:白修知应该不会动手吧?

  陆寒江嚼着老婆送来的苹果,刚准备说话,就听楼上传来一声惨叫。

  声嘶力竭,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管亭莫名打个哆嗦。

  陆寒江在管亭耳根亲了亲,安抚道:放心吧,老白有分寸。

  小陆总的惨烈叫声徘徊在耳畔久久挥散不去,管亭心想,被惹急了的白修知真的会有分寸吗?

  比起这个。陆寒江说,我联系了池老板,他最近晚上都有空,我们就订周五的餐厅?

  一说起池易明,管亭第一时间想到钟情咖啡馆的名字,脸颊涨红,支支吾吾地点头。

  害羞的老婆实在是可爱,陆寒江差点化身禽兽把老婆吃干抹净,好在是忍住了,他轻笑一声,明知故问地说:听池老板说,咖啡馆的名字是你起的?

  管亭脸都快烧起来了,薄红慢慢蔓延至脖颈。

  陆寒江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牙齿轻轻叼着一层皮肉,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舐,满含笑意道: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在想着我吗?

  呜。到底是开过荤后又隔了很久没亲热,管亭被陆寒江这么一挑逗,敏感的脖子被舔着,几乎软在他怀里,喉咙里被迫发出一声呜咽。

  忍个屁!

  他身强力壮,性|欲旺盛,身边还有一个老婆,傻子才忍!

  陆寒江一把横抱起管亭,还没跨出几步,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嫂子!陆含柯捂着手腕冲下楼,眼泪汪汪,有红花油吗?扭到了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