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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叫我爸爸[快穿]第77节(2 / 2)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宿千户那儿情况怎么样?”

  “回主子的话,宿千户在剿灭xx族和xxx族中又立了大功,现在已经是守备了!”

  “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宿守备那儿情况怎么样?”

  “回主子的话,宿守备已经灭了半个南疆,现在已经是四品都司了!“

  ……

  以上是汤晟宗和属下的对话,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宿傲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晋升着,期间甚至不需要汤晟宗给予什么助力。

  四品都司已经是一方总兵能在不通过朝廷的情况下,给予立下战功将士们的最高职务,想要再往上走,就需要通报朝廷,等待皇帝定夺。

  这些日子以来汤晟宗经常能在朝堂上听到临安总兵传来的捷报,收服南疆指日可待。

  尚庆帝上了年纪后性格就变得刻薄,忌惮所有已经长成的儿子,可这并不代表他就失去了一个皇帝最基本的判断。

  如果能在他在位期间收服南疆,这将是一个被记入史册的功绩,也正是因为临安那儿源源不断传来的捷报,让尚庆帝这段时间龙心大悦。

  在这个情况下,尚庆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功臣。

  等到南疆真的被收服的那一天,宿有牛极有可能被破格提拔为正三品参将,甚至从二品副将,到那时,离总兵之位也就一步之遥。

  资历尚浅又如何,收服南疆这份战功,足以压下所有反对的声音!

  ******

  八年后

  岁月如梭,转瞬即逝

  这八年里发生了诸多大事,比如太子被废,在老皇帝缠绵病榻之际,南王和九皇子相继造反,但都被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七皇子带兵镇压。

  七皇子顾念手足之情,并没有处死这几个兄弟,而是将他们软禁于各自的府邸之内。

  老皇帝弥留的时候留下口谕,传位于七皇子汤晟宗。

  也是在七皇子用雷厉风行的手段镇压住南王和九皇子的时候,大伙儿才发现,原来这位看似“平庸”的皇子,在这些年里,早已拉拢了多方势力。

  新皇甫一登基就开始分封功臣,其中最惹眼的要数皇帝新封的威远大将军宿有牛。

  朝臣们对这个人物并不陌生,对方是早年收服南疆的大功臣,也是先帝在位时期亲封的临安总兵,掌管数十万大军。

  但是在朝臣们的心中,这位临安总兵一直都是孤臣,只效忠于皇帝,谁知道,在南王和九皇子密谋造反的时候,这位总兵已经带着数千精兵悄悄潜入都城,协助七皇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镇压了另外两位皇子。

  也就是说,宿有牛早就已经是七皇子的人了。

  他本身就战功赫赫,再加上这一次的从龙之功,按理可以封王候爵位,可谁知道皇帝在问他想要什么赏赐的时候,宿有牛只说自己膝下有一独女,只希望用这份功劳为女儿求得一个封上。

  皇帝答应了,于是宿傲白最后只被提为威远大将军,但是他的独生女儿却被破例赐封为长宁郡君,这是仅次于公主的王族女子封号。

  一时间,威远大将军和长宁郡君成了都城里最炙手可热的香饽饽,不过等仔细一打听,原本对父女俩有些想法的,也只能打消念头。

  威远大将军是个鳏夫不假,但据说早年伤了身体,不能使女子怀孕,因此膝下只有一女,视若珍宝。

  这样一来,即便嫁个女儿过去也没什么用,稍微疼闺女的人家,又怎么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这辈子都享受不到天伦之乐呢。

  至于长宁郡君,对方早在临安的时候就定下了婚约,未婚夫婿是威远大将军的亲兵,年纪轻轻就已经屡立战功,其父是正三品参将杨勇,对方同样在这次受封的功臣之列,这对未婚夫妻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得了,两个香饽饽一个咬不动,一个被别人叼走了。

  于是众人们的目光就转移到了杨勇身上。

  据说他家还有几个未定亲的儿子,要是和杨勇成了亲家,不也间接和宿大将军攀上关系了吗?

  ******

  “这一次又怎么了?”

  “听说是遇到了一个抢银子的小偷,把手给打断了。”

  朝廷换了一个皇帝,对于十里村的村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更关心身边的一些八卦,比如宿家那个原本被抱以厚望,结果一到科举考试,总会遇到各种各样意外,导致功名一直止步于秀才的宿有文。

  这一次新帝登基广开恩科,原本也是宿有文的机会,谁知道在去府城参加乡试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蛮横的扒手,抢了银子不说,还把他的手给打折了。

  伤了最重要的右手,乡试自然是无法参加了。

  似乎从他考中秀才之后,所有的考运都被消耗完了,之后的几场乡试中,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吃坏东西拉肚子,考前被人套了麻袋痛打一顿,足足昏迷了两三天……

  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他至今都只有一个秀才功名。

  宿有文觉得自己可能是遭算计了,他怀疑过所有和他有过罅隙的同窗,觉得是那些人嫉妒他的才华,唯独没有想过,自己得罪的,是现在高高在上的帝皇。

  当年汤晟宗离开的时候下达了一个命令,他希望宿有文不要成为宿有牛的障碍,当时还是七皇子的汤晟宗或许控制不了乡试的结果,但是他可以让宿有文没办法参加乡试。

  这么多年过去了,汤晟宗可能也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下达过这样的命令,但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属们记得,这就意味着,宿有文这辈子可能都无缘乡试。

  不过他大小也是个秀才,在书塾教书的收入也勉强够他养活自己的小家,可与八年前的意气风发相比,终究是意难平。

  唯一能让宿有文宽慰的是离乡八年的宿老二父女俩至今杳无音讯,他在心里阴暗地想着,战场上刀剑无言,宿老二或许早就已经战死了,他那个女儿没人庇护,现在也不知沦落到什么地方。

  郁郁不得志让他的想法逐渐变得扭曲,宿有文只有一个念头,当年老道预言的贵人如果不是他,也绝对不能是宿有牛,他宁可别人觉得老道算错了,或者说,他的福气其实还在后头。

  宿有粮带着媳妇和儿女们从镇上回来,听到这些议论,表情颇为尴尬。

  他心里藏着一个秘密,当年老二离开老家的时候,曾和他有过一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