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舒心跳的非常快，她根本顾不上回答萧时的问题了，她现在血液都要逆流了，她觉得自己当初在大会堂上作为新生代表演讲的时候都没心跳的这么快。

  顾默笙一只手背在身后，一手伸向她，绅士的微微欠身，高贵又迷人。

  她忐忑的伸出手握住，发觉自己喉咙有些干：“非常荣幸，不过我舞跳的不是很好。”

  顾默笙微笑：“没关系，程总监可以跟着我的步伐跳，我会好好带你的。”

  这下子四周更是震惊了，本就窃窃私语的人群更是议论个不停。

  ‘什么情况啊，总裁竟然邀请她跳舞，她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不知道，不过人家是今晚的功臣，还记得人事那事儿吗？没有功劳不配跟咱们总裁跳舞，但这位有功劳啊。’

  ‘慕了慕了，我好羡慕程总监。’

  ‘啧啧，这位可真是风头无两啊，单被总裁邀请跳舞，就可见得多受赏识。’

  ‘咱们总裁有这么温柔体贴吗？竟然说会好好带她，总裁杀我。’

  ‘谁还记得微博前阵子，总裁亲自转发的那条微博就是为了她。夸她漂亮。’

  ‘有一说一，是真的漂亮，好美啊。’

  ‘只有我一个人在抠细节吗，这两个人身上都有雪花元素，程总监的颈唤上是雪花，总裁的胸针也是雪花，虽然我知道我们公司周年庆就是初雪夜，贴合主题没问题，但这也太巧合了吧。’

  空气里弥漫着不能言说的暧昧氛围，一束光从上面投射下来，把顾默笙和程雨舒圈在里面。

  所有人都自觉站到了光圈外面，主持人在拿着话筒说道：“下面，由总裁和程总监为我们带来开场舞。”

  舞会的开场舞是有仪式感的，往年顾默笙是不跳舞的，所以开场舞的重担往往落在了秘书工具人许炎的身上。

  许炎英俊，又是为顾氏集团做出非常多贡献的秘书长，大家也没有意见，只不过许炎自己心里苦罢了，要知道他并不喜欢这个出风头的差事，年年带着个女明星跳舞，心也很累。

  今年好了，总裁终于等到了愿意与之共舞的人了。

  程雨舒握住了顾默笙的手，两个人贴近，顾默笙低声道：“抱歉。”

  程雨舒眨了下眸子：“为什么道歉？”

  顾默笙：“我知道你想低调，但我实在不想和其他人跳舞，就只好委屈下你跟我跳了。”

  程雨舒耳朵微微发热，声音又低又柔：“不委屈。”

  是真的不委屈，她虽然想低调，可不愿意看到顾默笙和其他女人一起跳舞。

  如果他要选，一定要选自己才行，就是这种心她。

  只不过……

  程雨舒：“你真的应该提前告诉我，我好练习一下，等下万一踩到你的脚怎么办？”

  顾默笙宠溺一笑：“不怕，给你踩。”

  程雨舒好笑：“我鞋跟很尖的，你现在说的好听，等下真踩到你疼的厉害，可就有损你总裁形象了。”

  顾默笙：“那我也认了，我就想跟你跳舞。”

  一句话撩的程雨舒心猿意马，心尖微颤，抱住他的手更加亲昵了，好似依偎在他身上一般。

  音乐响起，他带着程雨舒翩然起舞，她在他怀里，一瞬间冰雪消融。

  顾默笙引导着她跳舞，故意配合她的节奏，程雨舒嘴巴上说自己跳的不好，但舞蹈是有记忆的，节拍她都踩上，倒也没真的踩到顾默笙。

  顾默笙笑：“程总监，你还说你不会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