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箐埩是个不喜欢跟别人聊天的人吗？」

  「不是。」

  「我还以为你是个只在外交场合健谈的人。」

  「我跟熟的人比较有话聊。」

  「熟的人？啊，像是木菫蔌同学吗？」

  电梯门开啟，两人先后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闭。

  「你认识菫蔌？」

  方箐埩轻轻按下五楼的按钮。

  「也不算认识，只是知道有彼此的存在而已。」

  「是吗。」

  「箐埩跟殷段同学很熟吗？」

  「不算。」

  「还以为你们熟到会一起出门了。」

  「你看到了？」

  「嗯，因为这是我的工作。」

  「你的工作是什么？」

  「学姊说，要全方位的掌握一个人的情报，是需要练习的。」

  「嗯。」

  「如果一开始就用陈学长当练习的话，学姊说我大概会暴毙。」

  「学长的工作包罗万象，就算只有过去的资料大概也需要很多时间才能读完。」

  「嗯，所以学姊要我先拿你当练习。」

  「我？」

  「没错，就是你，方箐埩本人无误。」

  电梯门再次开啟，方箐埩回到了熟悉的五楼，对舒杼妤而言却是陌生的楼层。

  「这里就是五楼啊。座位有分配的规则吗？」

  「这是照等级分配的。二等，三等，四等，最远那里就是五等，是我们的新人的座位。」

  「石磷学长是二等外交官吧。」

  「是的，桑棠学姊、石磷学长，这两个人都是二等外交官。」

  「二等外交官有几个人啊？」

  「二等有十个人，三等二十个，四等最多，大约有三十个左右，五等有二十个左右。」

  两人一边对谈，一边走到了石磷的办公桌旁。

  此时的石磷正在处理一起昨天才刚发生的，两国大使隔空对骂的事件。

  「嗯？你是方同学，还有这位是...？」

  「我是发言人的新人，舒杼妤。」

  「原来是舒同学。两位有什么事吗？」

  「陈纲绎学长请我来请教，关于博德文大使的对应方式。」

  「喔...！那样的话，比起问我，问姚嬋可能还比较快喔。」

  「我知道了，谢谢您。」

  带着舒杼妤，方箐埩经过电梯，直接走向楼梯。

  「等等，箐埩！我们要直接走到二楼去吗？」

  「不，姚嬋学姊不在二楼。」

  「这么说来...我也没在二楼看过姚嬋学姊的位置。」

  「姚嬋学姊的位置在四楼的最末端，所以我们直接走楼梯过去吧。」

  看着方箐埩的背影，舒杼妤灿烂一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