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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面对刁难(1 / 2)

第四百一十九章 面对刁难

一个年龄略大的老者,一脸怀疑的看向那传播消息的人:

“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老朽怎么没有见过你呢?看你双目藏奸,说话有又是躲躲闪闪,莫不是专门败坏国主而来的细作?我们咸阳百姓都不知道的事情,你那侄子的侄子的外甥,又是哪个牌面的人物?”

四周听着的人觉得老者说的很有道理,纷纷点头应是,把那传播小道消息的人气了个仰倒。

这人平日里也算是得主人几分看,何时被一个庶民这么挤兑过?说话不怎么客气起来:“你一个糟老头不赶紧回家哄孙子,在这里瞎凑什么热闹?一会儿人群在把你这老骨头挤散架喽。”

那老者气的直喘气,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果然是别国派来的细作,被我说这恼羞成怒了?国主前两天才将那恶人绳之以法,你们今天来败坏国主的名声,还说你不是和那恶人是一伙儿的?”

老者的声音还挺大,四周的人都聚拢了起来,将那人围在间,不让他有机会溜走。

那人心里一慌,也不顾自己主子交代的任务,直接猫着腰溜了,听到身后传来的嘲笑喝骂声,那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决定找个稍微远一点儿的位置,继续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虽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可是要相信人民群众传播八卦的力量是无极限的,更何况如此人挤人的情况,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很快一传十、十传百的传播开来。

传来传去成了刚刚过去的那群疯子,是别国派来的奸细,他们的目的是来败坏国主的名声。

于是在谢、郑、崔,三家的人,还没走到王宫大门口的时候,听见了四周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只是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同情他们这些弱者,指责国主的强势与霸道吗?怎么情况截然相反呢?

但是如今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们停下来调查清楚究竟发生了事情。

等到他们都到咸阳王宫大门口的时候,脚底下已经鲜血淋淋,看着格外的凄惨。

可能早得到了吩咐,守卫的御林军也没有过多的盘问,直接放行。

感觉这根自己想想的不一样啊谢恒心里有些不安,在谢恒的算计,他们这群衣衫不整的人,应该被御林军以仪容不整的借口拦在宫门口,然后他们可以借此在宫门口撒泼哭闹,把事情搞大。

可是如今人家不拦,还很客气的让自己这一行人进去,这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了。

谢恒只能硬着头皮,一边继续嚎,一边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身后跟着郑忠英和崔灿。

三人一边哭一边借着撩头发的时机,偷偷用眼神交流了一番,才又浩浩荡荡的往乾清宫而去。

等到他们一路顺畅的走到乾清宫,还没等使出撒泼大法,听见满殿的笑声和咳嗽声,这根自己预料的情况又是不一样。

谢恒已经快要绷不住自己的表情了,最终还是把散乱的头发往旁边撩了撩,一抬眼看到端坐在御座之的姜琬,正一脸严肃的看向自己,心里是一咯噔,下意识的往地一跪,张口嚎:

“求国主高抬贵手,饶我等身家性命。”

这话说的,非世家子弟,绝听不懂背后的潜台词:我们向您投诚,期望您高抬贵手不要往下查了,到此为止,日后,我们将以你马首是瞻。

那些不明白的都将目光落在姜琬身:国主,您前些日子才砍了一批人的脑袋,这才没多久,又要砍人了吗?

有人心升起淡淡的忧虑。

听御座之的姜琬波澜不惊的开口说道:“你这话说的好生怪,朕什么时候说要对你等动手了?朕这里没有接到参你们的折子,也没有那个百姓敲登闻鼓状告你们,莫非你们今日这副装扮,是主动前来自首的?”

谢恒这些人想要用世家之间约定成俗的规矩来服软,但姜琬偏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非要用姜国朝堂的规矩来应对。

心对那些腐朽的世家越发痛恨,是因为他们,让这个大地迟迟不能统一,让天下百姓忍受多年战火。

因为他们信奉乱世出英雄,为了博得身前身后名,将这天下当做棋盘,将天下百姓当成棋盘的棋子,实在是可恨。

殊不知时间在流逝,历史也并非一成不变,自己能以女儿之身成为一国之主,本是社会的进步。

听到姜琬如此说话,谢恒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姜琬明明是连家培养长大的,不可能对世家之约定成俗的规矩不懂,可她偏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看来今日的事情不能善了。

实在不行,舍得几条命,只要能够保证家族的延续与地位,一切都可以付出。

你不想用世家的方式来解决,我偏偏要你承认朝堂不如世家,这个世道还是世家当家做主,是世家说了算。

想到这里,谢恒狠狠的一叩首,声音连乾清宫外值守的御林军都能听得见,谢恒当即有些头昏眼花,强撑着身体对御座之的姜琬开口:

“国主,咸阳城六大世家,龚、卫、殷三家已经成为昨日黄花,如今我谢、郑、崔三家,主动对国主放下世家的尊严与荣誉,只期盼国主能够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条生路。”

姜琬神情不变,沉声说道:“世家的尊严与荣誉,同我整个姜国的律法与威严相,孰轻孰重啊?”

谢恒一下子卡了壳,这默认的规矩,之所以是默认,是不能堂而皇之的说出口,更何况当着满朝武的面,怎么能怎么敢说出世家国家更重要呢?

谢恒一下子僵在了那里,谢恒身后的一个年轻少年不服气的抬头辩解:

“自然是世家更重,传承不过百年都没有资格敢用世家来称呼,而百年战乱,不知道多少个国家建立又不知有多少个国家覆灭,近代还从未有过一个国家超过五十年呢,和数百年传承的世家相,孰轻孰重,岂不是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