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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殿下的笑话也是随便能看的吗(1 / 2)

第三百六十七章 殿下的笑话也是随便能看的吗

东方慧忍不住对着空气破口大骂起来:“司徒嘉和你个鳖孙子,敢打我家殿下的主意,本将军一定打你个半身不遂、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什么玩意儿,也敢往殿下身边凑,还自荐枕席,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信不信爷爷让你变成东方不败,你这个贱人,本将军一定杀了你,杀了你······”

白宇眠无奈的看东方慧口不遮掩的大骂司徒嘉和,虽然自己也觉得挺爽,可是看着四周属下们传来的诡异眼神,白宇眠有些头疼:

东方慧,东方将军,您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你和殿下之间的关系,还是觉得自己男宠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呀!

在大多数人眼,这个不男不女的东方将军,他其实是殿下的男宠,嗯,一个还算是有些本事的男宠,原本只是传言,可是看到东方慧情绪这么激动,许多人眼露出一个撩人的神情,觉得自己真相了:

这东方慧,妥妥的男宠一枚,不然一听到有人对殿下自荐枕席,他怎么这么激动呢?

起严肃的政治事件,但凡带了一点桃色的新闻,它传的总是较快。

第二天姜琬乘着车辇往咸阳王宫朝的路,收获了无数枚隐晦带着好的目光,不过他们都摄于姜琬的威仪,不敢前询问。

对于这样的事情,姜琬的态度是不去管它,然而姜琬没想到的是,自己都已经决定不去管它了,满朝的大臣也没谁有胆子讲储君的八卦。

偏偏自己的亲爹,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当着武百官的面,这么大喇喇的问起来:“听说我儿的盛名都已经引得儿郎自荐枕席了?昨天的事情,寡人也是稍稍听了那么一耳朵,事情经过究竟怎么样,不如我儿详细说说?”

姜太虚这话一出口,满朝的武大臣,别管平日里如何的掐,此时居然表情神同步,目光灼灼似贼的看向站在百官之首位置的姜琬,他们也好想知道答案的说。

姜琬没想到姜太虚会这么八卦,这种事情私底下不能说吗?干什么非得在这么威严的乾清宫,说这么八卦的事情?

更何况,你们都这么闲了?看来分给你们的事情还是太少,既然如此,那能者多劳吧:

刑部压了这么多的案子都没能破了,居然还有闲心看本宫的笑话,果然是太闲的缘故,除了几个公审的特大案子,别的陈年积压老案,也必须尽快破案,一个月至少给本宫解决掉五个案子。

礼部是吧,推广《妇德》《男戒》可还顺利?本宫可是会派人到那些偏远村落里去暗查暗访的,但凡没有宣传到位,你们甭想有好日子过。

听说几个附属小国过些日子要来进贡?一应准备都有章程了吗?咸阳城的免费抄两个月,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反响如何?那些学子们的意见和建议都有记录下来吗?

兵部尚,本宫前些日子让你们把军每一个士兵的名字、贯籍、都统计出来,你们完成的怎么样了?若是被本宫发现有人吃空饷,而你们兵部没有察觉,本宫把你们兵部的所有人,都下放到最艰苦的军营里去待两个月。

工部的人,本宫要求你们设计制作更简便的农具,都有成果了?

户部,管着姜国钱袋子的户部,国库里银钱几何?今年的预算几何,收成几何,都算出来了?没算出来还敢搁这儿看热闹?

姜琬噼里啪啦一阵质问,满朝的大臣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心后悔:殿下的笑话果然不好看!

然后不约而同的偷偷瞄了一眼御座之,有些坐立难安的国主姜太虚,作为火力心,国主,您好运。

姜琬说完朝的众人,目光落在姜太虚身,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姜太虚心有些哆嗦:儿啊,你还是板着一张脸更让寡人放心啊,你这笑的,让人心里发憷啊!

然而姜琬并没有听见姜太虚的心声,所以姜太虚听见自己闺女对自己说了这么一段话:“回禀父王,秋季是一个丰收的季节,您身为姜国的国主,应当做一个好的榜样,不如寻一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带着满朝武下田亲自秋耕,以显示我姜国对农业的重视,也能更好的鼓励百姓耕田种地,父王觉得如何?”

姜太虚一脸诡异的看向自家这满肚子坏水儿的闺女:你狠,行不行?你劳资多少年没有下过地了?你这个不孝女!

乾清宫的臣武将一个个垂下脑袋,当自己是鹌鹑,这殿下也太猛了,连国主都敢报复,我等还是老老实实办差吧,免得被人卖了还不自知。

看着姜太虚青白交加的脸色,姜琬脸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如同百花盛开,冲淡了朝堂的沉闷:

“儿臣身为父王的孩子,自然不会让父王一人下地秋耕,咱们父女二人合作,也让姜国的子民看一看,姜国的国主和储君,不是那不知人间疾苦的傻白甜。”

姜太虚看着姜琬侃侃而谈,觉得自己刚刚的退缩实在是丢脸,自己好歹也是姜国的国主,竟然还不过自己的女儿,这怎么可以?

想通了的姜太虚大袖一挥,十分豪爽的说道:“我儿说的很有道理,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明天秋耕,后天看锦衣卫考核,时间都安排的过来吗?秦爱卿?”

礼部尚秦昊心里苦的滴水,脸还保持着正经严肃:“回禀国主,礼部一定将秋耕这件事布置妥当,国主明日可以亲自下地给姜国的百姓做一个榜样了,具体的流程,等下了朝,微臣写,争取早点写出来。”

礼部尚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思索着,是安排国主刨花生呢?还是安排国主去赶牛或者扶梨呢?其实剜地是最保险的,却也是最累的,不知道国主吃不吃得消啊!

秦昊有些发愁,还是回去和同僚们商议商议在做决定吧,这殿下脑子里的鬼点子是多,这一出一出的让人真是又爱又恨,同时心做了决定:

如非必要,绝对不要得罪殿下,殿下能把你整死还让你对她感恩戴德,对姜琬的重视程度,直逼姜太虚这个国主,毕竟国主他有时候,真的很好说话的。

今天的早朝如果用四个字来形容,那是一言难尽。

下朝之后,各回各的衙门继续办公,姜琬则是被姜太虚给拽走,姜太虚咬牙切齿的盯着姜琬:

“你可真是寡人的好孩子,寡人都多少年没有摸过田里的家伙式了?要是出了丑,你身为储君可别想好过,你可是从来没摸过秋耕用的家伙式呢。”

姜琬走在姜太虚的身旁,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父王明日里负责下地干活,儿臣负责给父王擦汗递水,谁能说儿臣什么?不过儿臣是那没良心的人吗?